索,稳稳地拖住了潘五即将跪下的身子。这股妖力看似无形,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,让潘五无法再往下跪分毫。
潘五吓得脸色愈发苍白,如同白纸一般,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,口中不停地求饶道:“前辈饶命,前辈饶命……”声音中充满了待宰的羔羊的恐惧与哀求,只求刘宏能够放过他。
“饶什么命?”刘宏佯装好奇地看着潘五,随后手一指墙角处他自己故意扔在那儿的令牌和储物袋,对潘五说道:“你把我的东西往地上一扔,你在这儿是上演的哪一出?”刘宏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,欣赏着面前这一场有趣的闹剧,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潘五此刻可以说是浑浑噩噩,完全搞不清楚状况。他顺着刘宏手指的方向看去,眼神中透着迷茫与疑惑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终于看清了墙角处的身份令牌和储物袋。潘五赶忙连滚带爬地跑过去,那模样狼狈至极,生怕晚一秒就会失去眼前重要的东西。他双手颤抖着将刘宏的身份令牌和储物袋捡起,双手恭恭敬敬地呈递到刘宏的面前,一脸惶恐地说道:“前辈恕罪!晚辈可能是练功出了岔子,走火入魔了,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,好像忘了很多的事情,还请前辈赎罪!”那模样仿佛是犯了天大的罪过,只求刘宏能够原谅。潘五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眼神中满是哀求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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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宏伸手拿过了自己的身份令牌和储物袋,对潘五摆了摆手,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回去好好歇一歇吧!我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了,去吧!”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宽容,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关切。
潘五如蒙大赦,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。他赶忙对刘宏行了一礼,那动作慌乱急切,随后便匆匆离开了刘宏所在的这栋小二楼。
看到潘五从刘宏居住的小二楼出来,在院子中等候已久的妻女赶忙迎了上去,招呼潘五吃些鲜花糕。此时的潘五,脑袋依旧浑浑噩噩的,几乎快到了脑袋完全不运转的境地,整个人看起来真的有点像行尸走肉一般。他的眼神空洞,表情呆滞,丢了魂似的。别人说什么,他就听什么,没有丝毫自己的主见。妻女招呼他吃鲜花糕,他便愣愣地走到桌旁,一屁股坐下,开始吃起了鲜花糕。他的动作机械麻木,只是在重复着一个既定的程序。
刘宏在房间内,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。他心中明白,虽说自己在潘五灵魂未完全破碎时便及时出手干预,成功地将潘五的伤势都修复了,可是哪怕是痊愈了,有些后遗症也不是那么容易消退掉的。恐怕潘五这呆愣的样子,还是要再持续一段时间的。
看到潘五没什么大碍了,刘宏便也放下心来。他转身回到房间,开始专心炼制丹药,并服食丹药,以巩固自己的根基,强化肉体。在修炼的过程中,刘宏一边感受着丹药的药力在体内缓缓流转,不断巩固着自己的根基,一边权衡着雅兰的建议。他的心中纠结万分,究竟是应该谨慎一些,继续留在山南道猎杀妖兽,进一步稳固自己的根基,还是听从雅兰的建议,赶紧逃命,以躲避那潜藏的元婴期大妖的威胁呢?这个抉择,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,压在刘宏的心头,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。
在刘宏的内心深处,这两个选择犹如天平的两端,各自承载着难以权衡的利弊。倘若他选择继续留守山南道,凭借着自身出色的隐匿之术与丰富的战斗经验,他能够像幽灵般隐匿于这片战火纷飞的战场之中。在这片充满危机与机遇的土地上,他可以瞅准时机,对那些妖兽展开猎杀,夺取它们体内的妖丹,以巩固自己的根基。
可是这种选择就如同在荆棘丛中前行,每一步都伴随着难以预料的危险。他必须时刻保持高度警惕,神经如同紧绷的弓弦,因为随时都有可能遭受元婴期妖兽突如其来的暗杀。尽管目前元婴期妖兽尚未察觉他刘宏便是它们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