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是给王振国设下的死局!
待王振国回去后便会落得个‘办事不利’名头;到时候再他给扣个‘通敌’的莫须有罪名,将其打入大牢——好狠的手段!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唐毅压下心头的怒意,语气里满是担忧。
王振国看着唐毅紧绷的侧脸,突然笑了,只是笑意没达眼底,只剩下深深的无奈:“怎么办?还能怎么办?我离开京城的那天早上,家里的电话就被监控了,老伴和儿子被‘请’去了军区招待所,美其名曰‘保护’,实则就是软禁。事到如今,我王振国没什么可怨的,今日来这儿,也不是为了劝你投降,只是想跟你讨杯酒喝,看看你这雷幽宗,到底有没有传言中那么热闹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远处喧闹的弟子们,眼神渐渐柔和下来,语气里多了几分期许:“说真的,我挺佩服你小子的。明知前面是刀山火海,还敢扛着大旗往前冲,敢和不公抗争到底。唐毅,答应我,别轻易放弃,一定要走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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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振国说完,拿起桌上的酒瓶,最后给自己倒了半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他放下酒杯时,手底的力道重了些,杯沿磕在桌角,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。“时候不早了,我该走了。”他站起身,中山装的衣角扫过椅面,原本挺括的衣料此刻显得有些褶皱,两鬓的白发在灯火下格外扎眼。
唐毅也跟着起身,刚想开口说些什么,却被王振国抬手打断。“记住,别做傻事。”王振国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,“我这趟来,见了你,喝了酒,就够了。往后的路,你走你的,我走我的,咱们各自安好,就是最好的结局。”
他转头看向不远处那两名军人,扬声喊了句:“走了。”两名军人立刻起身,动作整齐地跟在他身后,没有多余的言语,只有军靴踩在青石板上的声响,在喧闹的酒宴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王振国没有再回头,脚步沉稳地朝着山门方向走。路过练武场时,有弟子举着酒杯想上前敬酒,却被他轻轻摆手拒绝。他的背影在暖黄的灯火下被拉得很长,渐渐远离了喧闹的人群,走向漆黑的夜色。
唐毅尾随在王振国身后, 目送着他的离开, 全程一句话也没说! 看着那道苍老却依旧挺直的身影, 坐上来时的军用汽车渐渐远去,直到彻底消失在山路尽头。
夜风卷起地上的落叶,打着旋儿落在唐毅脚边。他抬手摸了摸衣兜,指尖触到一枚冰凉的东西——是刚才王振国悄悄塞给他的,一枚刻着“忠”字的旧军牌,边缘早已被磨得光滑。唐毅握紧军牌,望着王振国离去的方向,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,五味杂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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